索多玛

停一停吧,你真美丽
Verweile doch, du bist so schön

【未授翻 约马约R】Worse than death 第一章

阅前须知:

*未授权翻译 原文发布在凹三上 作者是Yoite(有能力的小伙伴请去多多支持😜)


Summary:如果天马在图书馆里射杀约翰失败后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任由一直所在追杀的怪物摆布会怎样呢?一个关于束缚,残忍...和爱的故事?


原作者的话:剧透比比皆是,主要是动画第38集,但也有更多剧透。这些精彩的角色不是我的,而是浦泽直树的(叹息-如果他们是我的,约翰会有更多的荧幕时间)。我尽力做到还原角色,所以我尽力stay IC,虽然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到。约翰和天马是一对,所以,很明显,会有yaoi!在后面的章节中,会有图片式(大部分是非自愿的)的性/内容描写,以及一些语言、性主题、束缚、精神折磨和一些变态的例子,评级为“露骨”(如果约翰参与其中,我甚至需要提到这些最后的元素吗?;D).但也有很多的谈话和沉思-所以如果你只是在寻找一些快速的pwp,这可能不适合你。不是的话,请享受并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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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烟…头疼得要裂开了…



天马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他试图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失败了。他又试了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尝试睁开眼睛。很疼。他整个脸都肿了。


对,着火了…那个人打了我…然后…呃…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能移动双手。它们被一块柔软而结实的布料绑在一起。他试着动他的腿。也一样被绑住了。一阵恐慌慢慢涌上尚且混沌的意识,催促着他,天马掀开眼皮。


白色的天花板。可能原来是白色的墙壁。发黄的无序风景画像挂在他正躺着的床头,他的四肢被分别绑在床柱上。老旧而破破烂烂的家具在下雨的傍晚余晖中微微发亮。


什么…


天马无助地用力扯了一会儿绑带,昏沉得难以独立思考。


“所以你醒了。”


约翰平稳的声音像一股清凉的空气穿过医生头脑里的黑雾,激得他猛地一缩,用更大的力量撕扯着束缚,这更像一种对这个平静的声音的本能反应,而非真正的挣脱。他快速转头,望向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站在门口。毫无疑问,尽管此刻约翰的面容被阴影仁慈地覆盖着——天马很确定那是一种他现在无法忍受的神情。沉重的寂静笼罩着光线稀疏的房间,只有不合时宜的令人舒心的雨滴轻敲在窗上的声音打破了静谧。这使得天马疼痛的大脑里充斥着思虑不周的问题,但他只是随便挑了一个来防止它们彻底爆发。


“这是哪儿…”医生感觉他的舌头发麻,并拒绝完成它该做的事。沉默持续了好几秒钟,直到天马开始怀疑约翰是否在杀死他之前愿意耗费口舌回答他的问题时,终于有了回应。


“酒店。”


鉴于房间里俗气的装潢,这并不令人意外,年长者暗恼自己浪费了一个问题。他舔了下嘴唇,不确定下一个是否会是个更出色的问题。


“为什么?”


答案这次来得快得多,并且是以一种平静、缓慢而克制的陈述,不夹杂任何情绪。


“射杀我失败后,你昏倒在图书馆里。你可能会死,所以我把你带到这,天马医生。”最后几个字被不着痕迹地加重了音调,像是在听众的胃上重重敲了一记。在他能够组织一个答案或确切地说是后续的问题之前,约翰补充道,“你的头一定很疼。”


说完这句话,年轻人消失在他身后的门里,留下天马一脸困惑、绝望和痛苦地盯着现在空无一人的地方。这怪物是该死地正确,他的脑袋要裂成两半了,他们简单的对话对让他感觉好些没有一点用。医生叹了口气,把自己摔回床里,黑暗在他闭上的双眼前不断旋转…这怎么可能?


正当他试图把那个没有被问及的(且越来越诡异的)问题——为什么约翰救了他从意识中抹去时,他听见有脚步声回到了房间。更近了。天马决定闭上眼睛。


现在就杀了我,结束这一切。


他突然感觉到身边约翰的重量陷进床垫里,使他整个人在震惊中紧绷,双手自发地握成拳头,冷汗开始浮现在额头。


现在,拜托。


他浑身颤抖。


“这里。”


天马意识到他肯定已经屏住呼吸有一会了,因为当他听到约翰轻柔的声音离自己的脸如此近时,他发出了惊讶的嘶声。他转过头,尽可能远地离那道声音,然而这考虑到他的双手双腿都被绑在床上,也并不能真的有多远。


“吃下这个”,约翰再次平静地开口,似乎忽视了他的俘虏拼命想要逃跑的努力。


“这是什么?”,天马低声说,试图恢复冷静,而不是寻求答案。年轻人的接近怎么可能给他的身体造成如此大的压力?毕竟,约翰能做的最糟糕的事不过是杀了他,而自从追踪这个怪物以来,医生一直在为这种可能的结果做准备。太可悲了。


“只是止痛药而已。”


本能地,天马把他的脸向床单里埋得更深,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身侧传来一个很轻的声音——一声叹息或一个轻笑,他分不清是哪一个。


“我大费周章地把你带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立刻把你毒死,这没什么意义,不是吗?”这声音像丝绸一样,一条包裹着闪闪发亮的刑具的丝绸床单,“立刻”这两个字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做的所有事…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约翰…”天马暗自庆幸自己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不过当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沙哑时,他强迫自己大声说出那个怪物的名字以此来获取一些信心的希望就破灭了。


“你这么说伤了我的心。”


尽管有了更多的了解,医生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转过头,惊讶地看着约翰说出最后一句话,俘虏他的人的脸距离天马的只有半米远,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标志性的假笑。然而,当他确认了医生的注意力后,约翰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迷人的笑容。只是一瞬间,但为时已晚,年长者明白为什么他之前发誓不睁眼的原因。即便是在许多个场合下,天马从一个相当远的距离去观察约翰,通常是通过步枪的视线,他发现直视这个年轻人完美的外貌近乎是痛苦的。但是,从这么近的距离看,他的美令人屏息,而且不是以一个好的方面;它几乎是窒息性的。精致的心形脸庞,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在日耀下金沙般的发色衬托下,形状优雅的嘴唇,清澈而深邃的双眼,就像冬日黎明后白雪覆盖的山峦顶端托着一道冰冷的青空;和一个看上去似乎散发出精心计算后的温暖,足以使冰雪消融的笑容。让一切都化为乌有。天马只能不自主地盯着,对手的无暇外表和犯罪历史之间的骇人冲突加入了他头疼的任务——把他的头劈成两半。


显而易见,他是张着嘴盯着看的,约翰不慌不忙地往里面塞了两片药片和一根他手上拿着的水中的吸管。当年轻人出人意料地温暖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嘴唇和牙齿时,这种感觉让医生从脊椎往下一阵战栗,从那开始,缓慢地、无法言说地占据了全身。


“现在,喝水。”


天马没说什么,遵循这个简单的指令,仿佛是巴甫洛夫实验中呈现出的条件反射。随着他吞下药片,他才意识到他快要渴死了,为了忍受喉咙里的痛苦,他继续缓慢地吞咽。即便约翰耐心地以最方便的方式端着杯子,现在他所处的姿势仍然十分不适合喝水(或者任何其他动作)。当医生的头终于沉回床垫里,压抑着呻吟时,绑架他的人身体向一边倾斜,似乎很满意,那具有迷惑性的笑容又替换成惯常平静而难以揣摩的面部表情了。


“这里有个很好的医生,我们都不希望你痛苦,是吧?”


吃力地,像是把一根粘在冰冻金属上的手指痛苦地拔下来一样,天马设法将头从朝向约翰的方向转到另一侧,决定无视他高人一等的语调,考虑到他们的年龄差距,这种语气是彻头彻尾的冒犯。约翰非常清楚这个事实,对于他这个处于这个年龄的日本人更是如此。


“如果你真的关切我的痛苦,你可以把我从这些束缚里释放出来。”他恼火地指出,他身体的僵硬随着头痛的消退越发明显。不管约翰给了他什么——并且天马试图不去想他刚吞下了什么黑市药物——它确实很有用,已经开始起效了。


不出所料,约翰没有理会他的提议,而是从床上站起来,走开了几步,这让年长者松了一口气(轻微得难以听见,至少他希望是这样的)。然而,与他清醒程度相同的是,他脑中充斥了先前因过于昏沉而无法整理的记忆。难以忍受的高温…有多少人…?混乱的尖叫…他开枪了…天马震惊地睁大眼,克制地哽咽了下。怪物靠近了他…无…无法扣动扳机…而就在他昏倒前…


“妮娜!”天马大喊,再次转向约翰,他猛然想起女孩站在休伯特身后的舞台上,被浓烟与火焰吞没的画面。“你做了什么?妮娜还好吗?她在哪?告诉我!我的天哪…”


约翰微微歪了下头,轻笑出声。“哦?所以你更关心我妹妹的安危而不是典礼上其他三百个人的?人类的生命终究不是平等的,天马医生?”那声音甜蜜得像最可口却有毒的果实,现在那副刑具显现了。


我不能屈服于此…不能…


医生咬紧牙关。“她怎么了?休伯特怎么了?有多少伤亡?”他现在才想起来他开枪击碎了其中一扇图书馆的门帮被困的人们逃出礼堂,但那场大火当时已经吞噬了大半个图书馆,死亡人数可能仍然是很可怕的。



“天马医生,”约翰用了一种老师责备一个聪明但不专心的学生的语气。“你现在应该意识到我感兴趣的是情景,而非结果。并且,你要知道我会照顾好我的小妹妹。”说到这里,他又微笑起来,但这个笑冷得天马血管里的血都冻结了。“哦,对了…”约翰缓缓说着,脸上笑容越来越大,露出一排洁白完美的牙齿,很显然,接下来的事情绝对不是怪物脑偶然冒出的念头。“…我在出去的路上看见了莱希瓦医师和那个小男孩。”


医生的心跳停滞了很长,很长的一秒钟。“什么…不…你…如果你…我会…”他又一次疯狂地在束缚中挣扎起来,一股令人窒息的热量冲刷着他的身体。


“…杀了我?”年轻人续上未尽之语,轻挑起一边长眉。“你上次的尝试并不出色,我亲爱的医生,客气地说。即便我当时把靶心画在前额正中间,我也不能提供给你一个更好的靶子了。啊,天马医生…”约翰轻轻地摇了摇头,失望的表情似乎出人意料地真诚。“…在那么多训练之后,费了那么多力气弄来一把狙击步枪,那么多次你藏在灌木丛里观察我——而你因为你的善念,仍然没有足够的魄力去去除你强加于世界的东西。但是告诉我…”


刑具缓慢却毫不留情地凿入年长者的血肉里,一寸寸地,直抵他的心脏。


“…知道即使你的双手已经沾满了另一个人的鲜血,让所有与你亲近之人陷入危险之中,你仍然没有实现自己的目标,即便它曾离你如此之近,一定很挫败吧。”


这一次,天马无法抑制颤抖的泣声。他双眼闭着,身体无力,布满冷汗,衷心希望死在此时此刻。


认为杀了我是他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我真是太蠢了……


“我会出去一会儿,请务必在这里等我。”伴随最终的嘲弄,医生注定要自生自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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